新自由主义可能会帮助西方摆脱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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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13日,美国金融投资咨询公司“美国政策指标”的合伙人迈克尔·索伦(MichaelSOLON)在《华尔街日报》上写道,自2008年金融危机以来,以美国为首的西方政府为扩大政府作用、大力干预经济和金融做出了巨大努力。其结果是,西方的增长一直疲软,已经陷入通缩。在这种背景下,尽管英国退出欧盟和特朗普的当选看似不合理,但对西方社会未来的发展方向有着深刻的思考。鉴于撒切尔和里根在20世纪80年代新自由主义的成功经验,今天的西方应该努力减少政府权力和对经济运行的干预,重新实施新自由主义经济政策,并恢复繁荣和稳定。文章编写如下:
首先,过分强调政府干预只会阻碍西方经济的发展。就像撒切尔夫人1979年上台比里根1980年上台黯然失色一样,今年早些时候,英国退出欧盟也剥夺了特朗普当选的机会。联合王国和美利坚合众国有着最悠久的自由传统。现在,英国和美国再次有机会从狂热地为政府服务但忽视人民的监管者和国际机构手中重获自由。为了建立金融稳定和经济繁荣,自2008年以来,主要发达经济体在金融监管、货币政策和企业税收方面采取了前所未有的协调行动。然而,作为上述行动的交换,七国集团实现了战后以来最弱的经济增长、最大的政府债务增长、最危险的货币扩张和最严重的通货紧缩压力。然而,英国退出欧盟和特朗普政府可以切断这些国际混乱,逆转英美经济的欧洲化进程。如果英国和美国能做到这一点,他们就能向世界展示他们如何通过更大的自由和更小的政府来重获繁荣和稳定——就像他们的上一代领导人撒切尔和里根那样。
第二,金融危机后,西方迅速扩大了政府权力。2008年金融危机爆发后,七国集团大幅扩大了国际协调行动。“金融稳定论坛”升级为“金融稳定委员会”,负责中央银行货币政策的整合以及对银行、保险公司和资产管理公司等金融机构的监管。G20通过“税基侵蚀和利润转移(BEPS)项目”保护政府收入。但是发生了什么?自2007年以来,除了冷静的加拿大和德国,目前七国集团成员国的公共债务占国内生产总值的比例已经从53%跃升至130%;欧盟的货币基础已经翻了一番,英国达到了350%,而美国和日本自2008年以来已经翻了两番。从2008年到2015年,七国集团实际国内生产总值的平均增长率为0.8%,仅为前四分之一世纪平均速度的四分之一。巨额债务和过量货币导致经济停滞和通货紧缩。七国集团政府未能实现自己的经济安全和健康目标,也未能实现他们所谓的繁荣和财政责任。尽管各种救援计划均告失败,应急措施也已用尽,但七国集团从未问过问题出在哪里。
第三,西方政府权力的扩张导致经济运行的失败。西方的救援计划失败了,因为这些计划的最终目标不是经济增长。2008年底,时任奥巴马政府秘书长的拉赫曼努埃尔曾说过,“你永远不会浪费一场严重的危机”;他暗示白宫想利用这次危机扩大政府的作用。只要美国带头,其他国家就会效仿。在危机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G 7当局使用命令和控制来遵循债务和货币扩张计划;政府赢了,但他们的经济、货币、投资者、储户和工人却输了。美国政府在债务融资方面帮助了自己。尽管自2007年以来,美国公共债务规模增加了两倍,但美国政府支付的利息成本与2007年持平。与此同时,政府官僚在金融服务领域赢得了专横和自私的权力。国际监管者既无权威也无投入,但他们可以凌驾于各国法律之上,将各国的“独立监管者”变成傀儡。尽管闯入银行的政治委员没有任何股份,但他们可以否决许多决定。货币和市场规则加重了股票和公共债券的负担,但有益于联邦债务。衍生品互换规则和巴塞尔资本和流动性规则也是如此。
这样的例子还有很多。多德-弗兰克(Dodd-Frank)的沃尔克规则威胁到证券市场正常运行所需的流动性,但它打开了美国政府证券网络的大门。住房管理部门再次宣布,作为政府资助的企业,房利美和房地美有义务为低收入购房者服务,这样他们就可以减记他们的高风险抵押贷款资产。国际监管机构要求保险公司投资公共基础设施项目,认为这些项目可以盈利,但事实可能并非如此。无处不在的资本要求迫使金融机构购买高杠杆和超低回报的政府债券。美国企业所得税已经达到惩罚性的35%,居发达国家之首,这使得美国企业无法在中国投资,同时也为稳定政府收入和促进政府增长设定了全球税收基准。因此,自2010年以来,美国国内生产总值的平均增长率仅为2.1%,比政府设定的3.6%的目标低40%,这相当于自2010年以来,美国国内生产总值的总增长率为9.5万亿美元,平均每人29,400美元。
第四,西方必须回归新自由主义,以重获活力。正如奥巴马总统允许政府安全地过度征税、过度监管和过度刺激一样,货币失去了摆脱政府过度行为的自由,其结果当然是过度行为在增加。美国的创始人担心中央协调的税收、监管和货币政策会导致滥用,从一开始就限制了联邦权力,并设计了一个联盟,以便大多数监管和税收工作可以由各州来执行;同时,整个国家使用由金本位制支持的统一硬通货。监管系统和税收系统之间的竞争迫使政府为人民服务,否则人民将会抛弃他们的鞋子。联邦法律的实施主要是针对对任意权力的具体限制,而不是广泛的许可。奥巴马总统和他的欧洲伙伴们一直试图在国际层面上建立一个中央集权和独断专行的权力体系,类似于华盛顿现有的中央集权体系。结果,增长疲软,选民抵制。这一轮政府角色扩展可能已经达到了顶峰。英国退出欧盟和特朗普上台后,随着政府的控制和过度退缩,繁荣和稳定可能会再次回归,就像撒切尔和里根时期发生的那样。
标题:新自由主义可能会帮助西方摆脱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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