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工复产提速 促消费何处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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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报记者毕

专家圆桌会议

商务部国际贸易与经济合作研究所副研究员高

商务部国际贸易与经济合作研究所流通与消费研究所魏亮博士

中国消费者经济协会副秘书长、北京工商大学经济学院院长洪涛

(没有特别的顺序)

消费是中国经济增长的第一推动力，但新冠肺炎肺炎的爆发对消费产生了重大影响。为了实现经济稳定增长的目标，稳定占国内生产总值57.8%的消费非常重要。

最近，刺激消费的各种政策不断出台。在多项优惠政策的情况下，消费大幅回升。在各地加快恢复工作和生产的同时，我们应该从哪里开始促进消费？针对热点问题，该报邀请了业内权威专家进行深入讨论。

1.受疫情严重影响的住宿、餐饮等行业如何快速恢复？

高:首先，政府部门出台了减税、减费政策，帮助企业渡过难关。例如，今年2月，财政部和国家税务总局发布了《关于支持预防和控制新型冠状病毒感染肺炎的税收政策的公告》，免除住宿和餐饮企业等生活服务收入的增值税。今年2月，中国人民银行等五部门联合下发了《关于进一步加强金融支持防控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的通知》。对于受疫情影响较大的住宿和餐饮等行业，金融机构不应盲目放贷、切断或抑制贷款。

二是金融机构加大贷款融资力度，缓解企业现金流压力。例如，西贝餐饮从上海浦东发展银行获得了4.3亿元的信贷，其中1.2亿元主要用于支付员工工资。

三是企业开展“自助”活动，大力推广网上外卖、网上选屋、直播等新模式，提供订单交付一站式服务。饥饿、美团等外卖平台和海底捞、家乡鸡等流行连锁餐饮企业大力推广网上外卖，一些特色菜和标准化半成品的外卖数量大幅增加。此次疫情还催生了一种方便、安全的“非接触式”配送模式，以及由此产生的“非接触式集体用餐”、“非接触式自我饲养”和“非接触式就餐”。此外，疫情还推动了住宿和餐饮直播等新形式的发展。

第四，全国许多地方都实施了发行消费券等措施，以吸引人气和刺激消费。近日，南京、杭州、青岛、宁波等地采取发行优惠券、盈利、补贴销售等措施，吸引民众人气，促进消费，取得了一定成效。其中，南京率先发行了3.18亿元消费券，包括餐饮、体育、图书、乡村旅游、信息、困难群众和工会会员。自从5天的优惠券发行以来，南京已经拉动了近1000万元的消费。

在政府、企业和社会组织的帮助下，住宿、餐饮等行业的企业复业率分别达到60%和80%，销售额在2019年同期恢复到35%左右。

魏亮:目前，国内疫情防控工作已取得阶段性成果。随着回归后居民生活逐步正常化，住宿和餐饮行业将在疫情发生后有序恢复。一方面，住宿和餐饮行业都需要继续做好室内消毒、门通风等防疫控制工作，创造安全、卫生、有保障的公共环境，减少消费者对病毒的焦虑和担忧；另一方面，为了提高市场参与者的数字化和标准化管理水平，酒店行业可以通过智能管理平台实现“无接触”服务，而餐饮业可以通过提供透明、标准化和高效的外卖配送服务来满足消费者需求。

洪涛:在疫情防控期间，中国的住宿、餐饮等行业损失惨重，但同时也刺激了相关行业创新“非接触交易”、“非接触配送”、“非接触支付结算”等业务模式，创造了“共享员工”、“半成品蔬菜配送”等跨境模式。在“后流行期”，应继续采用多种交易模式，充分发挥其功能，采用“非接触交易”和“接触交易”相结合的方式，更好地服务消费者，促进消费升级。在推进“高效、安全、健康、绿色、智能、生态”营销体系的同时，更有必要通过“安全、健康、绿色、生态”的营销模式来适应新的消费需求。

最近，中国相关政府部门发布了许多服务规范。例如，商务部等部门于2月份联合发布了《新型冠状病毒流行期间零售餐饮企业经营服务防控指引》，北京市商务局制定的3.0版《餐饮服务单位经营服务防控指引》提出了22项要求，进一步明确了客户餐饮服务的具体内容。这些都为中国住宿、餐饮等服务业的快速复苏奠定了基础。

2.哪些领域可能成为新的消费热点？

高::一方面，“住宅经济”将成为新的热点。以在线生活服务、在线办公、在线教育、在线电影和大数据应用为特征的“家庭经济”将得到大力发展。此外，基于家庭脑力劳动的娱乐创造、技术服务创新和信息服务创新也将有一定的发展。

另一方面，中国的医疗卫生公共服务和大型卫生产业将成为新的热点。此次疫情客观上促进了中国医疗卫生基本公共服务产业链的发展。在一定程度上，推动上游医药研发单位加快开发抗新冠肺炎肺炎药物，推动上游生产企业加快生产，推动中游物流企业加快运输，推动下游医疗卫生服务机构提高服务质量。同时，疫情的爆发促进了以医药、医疗和保健为特征的大型卫生产业的快速发展。

魏亮:从国内来看，自从疫情爆发以来，居民外出受到限制，通过网络平台满足国内商品和服务的消费需求已经成为常态。结果，商品和服务的在线消费比例增加，保鲜电子商务迅速发展。同时，教育、医疗、娱乐等服务的在线消费也将成为新的增长点。

在国际上，随着疫情在世界范围内的蔓延，在自然人流动受限、全球物流顺畅度降低、全球供应链风险增加等因素的影响下，居民通过出境旅游实现境外消费受到严重阻碍，或将导致境外消费回归。一方面，这将导致国内进口消费的不断增加，居民原有的消费国际知名品牌商品或国外日用消费品的消费习惯将会继续。在中国积极扩大进口政策的指导下，进口商品将在满足居民消费需求方面发挥一定作用。另一方面，疫情的爆发也为当地优质商品的供应和自主品牌的培育提供了机会。州政府和地方政府都出台了一系列支持创业的政策。在外贸受阻的背景下，高质量的出口商品在国内市场可能转化为品牌经营。一系列因素可能会提升中国本土商品、服务和品牌的供应质量，并保留消费升级红利，以促进国内优质消费的扩张。

洪涛:首先，“安全、健康、绿色、生态”将是新消费的热点，这不仅是疫情带来的影响，也是新消费的发展趋势。“安全、健康、绿色、生态”将贯穿2020年全年，覆盖所有客户，如清明节、五一节、端午节、十一黄金周、中秋节，以及“6·18”、“双11”、“双12”、“双节”等节假日和促销活动，也将在实物消费、服务消费和体验消费中体现相应的内容

其次，非接触式消费将成为常态，各种非接触式创新业务将成为新消费的主要内容。主要表现在各种信息消费上，如网上直播、网上教育、网上娱乐、网上购物和外卖。据统计，今年前两个月，网络教育业务收入达到1240亿元，增长300%。8802.2万人阅读并观看了“新零售战争流行病增长营”的直播。

第三，数字消费加速了数字转型，整合了线上和线下，并将新零售和新消费与所有类别、场景、联系人、链、渠道和客户无缝连接。

第四，民生基本消费是一个永恒的消费热点。然而，在中国人均国内生产总值达到1万美元后，特别是恩格尔系数降到30%以下后，精密消费、质量消费和品牌消费随着基础消费不断升级，实现了从数量到质量的飞跃。这是中国消费可持续发展的基本市场，也是中国经济恢复力的基本支撑。

3.如何将促进消费的短期手段与长期机制相结合？

高::从3月中下旬开始，宁、杭、青、宁等地采取的发行券、赢利、补贴销售等措施，可以看作是促进消费的短期手段，可以在较短的时间内聚集人气、拉动消费，使市场活跃起来。例如，自3月27日以来，杭州已向杭州所有员工发放了总额为16.8亿元的购物券，截至4月6日16: 00，已带动当地市场消费22.26亿元，并支付政府补贴1.45亿元。

但是，由于消费受居民收入、偏好、预期、环境等因素的影响，政府和企业的短期激励是不够的，需要政府中长期政策的有机结合，如改革收入分配制度，优化消费领域基础设施建设的投资机制，完善财税政策，创造健康安全的消费环境。

魏亮:在当前的特殊时期，许多政府可以通过发行消费券有效提振居民的消费信心，作为一种短期手段，可以起到促进服务业复苏、稳定消费增长、刺激市场活力的作用。从长远来看，要促进消费，仍需从促进产业结构和消费结构同步升级、丰富优质商品和服务供给、增加人均可支配收入、改善消费环境、增强消费意愿等方面建立长效机制。

洪涛:自3月下旬以来，中国已经进入“后流行期”，但疫情已逐渐蔓延到世界各地。各国积极采取各种财政和货币政策，促进可持续经济发展。例如，美国、加拿大、德国、英国、澳大利亚和日本都采用了“直升机撒钱”的优惠券政策。国内江苏、浙江、广东、香港、澳门等地也纷纷采取政府财政“直升机撒钱”的消费券政策。这将在短期内发挥更大的作用。

值得注意的是，要建立促进消费的长效机制，进一步落实国家颁布的各项消费政策，形成财政、税收、货币、金融、商业、农业、工业等综合消费政策体系，充分发挥市场在资源配置中的作用。只有充分利用市场的基本配置功能，才能促进消费的可持续发展和国民经济的可持续发展。要进一步创新发展以消费和市场为导向的“拉动式供应链”，探索一、二、三产业融合，最终形成“高效、安全、健康、绿色、智能、生态”的产销体系，提升中国在世界贸易价值链中的地位。